22 December 2005
有話想說
好似有好多野係心裏面想講,但係總是開不到口,說話總是帶著苦澀味停留在喉嚨內。一舊大石壓在心口上,呼吸一下比一下重。在床上轉了一圈又一圈,努力把眼皮合著,仍未能投進夢鄉。10時多聽到電話響起,小妹回應她睡了,心想一定是豬頭人的來電,提不起力氣回電。一下一下的呼吸配著窗外的火車聽…偶然又可聽到街頭上傳來一陣嘻笑聲。聽著鬧鐘的滴溚聲,知道時間正一分一秒過去,更覺無助,只好用跳跳虎蓋著那該死的鬧鐘,好一個欺騙自己的方法。
今早起床時,頭像給棒打一樣,痛得要命。告訴自己一定要起床,努力爬去淋個熱水,終令自己清醒了點。人好像很很虛弱,所以把自己包得厚厚的,把自己給一件一件的衣服圍著。
踏出大堂,寒風刺骨,冰冷的風把在身上,面上變得感覺也沒了,不知怎樣,眼淚卻流下,不想讓它曝光,草草用紙巾拭去,淚眼沒人看見,但人如何才可釋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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